寒流~花博行
椿萱2011年1月份活動,也就是新上任會長首度舉辦的活動,於上個月就訂好的日期行程~花博行。好期待,這臺灣人民的驕傲,因怕人潮,所以遲遲還未參觀。
哪知~~不討喜的寒流竟在這一天來湊熱鬧,內心悲喜交加,悲的是~寒天凍地的天氣又冷颼颼的鐵定受不了,況且臺灣人普遍怕冷。喜的是~這麼冷的天氣,人潮一定減少許多許多。
台灣話常說~有一好就沒兩好,真是最佳寫照,雖人潮減少許多,但在這麼濕冷的天氣下參觀走動也是很痛苦啊!
早上雖濕冷至少沒下雨,到了中午毛毛雨就沒停過,又溼又冷,又要躲雨,哪有什麼心情排隊逛什麼館了,於是~~~什麼館也沒看到,找了溫暖的咖啡廳休息才是當道。
雖沒能細細參訪我們台灣的驕傲~臺灣花卉博覽會,反正門票很便宜,春暖花開的3月再造訪,我想~會更美。
於4點集合草草結束行程,南下回溫暖的台中。回程到桃園的桃喜航空城酒店用晚餐,這酒店是經朋友介紹,享用的是友情價半買半送的日式懷食套餐。才400元一客,真是物超所值,不過已經凍過頭的身體,吃生冷的食物,雖美味也新鮮,確沒有感動的fu。這時如果來個熱騰騰的日式火鍋或麻油雞,我可能會感動到飆淚....... 2011.01.11
上海館的地磚石材也是上海運來的
晚餐於桃園的桃喜航空城酒店用晚餐
桃園桃喜航空城酒店裡面有一區是很日式庭園風味
友情價半買半送的日式懷食套餐,才400元一客,真是物超所值
以下是朋友轉發給我關於花博的的Mail~
一位花博志工發表一些小小的看法
本來對花博沒啥興趣的,因為政治人物吵來吵去的,主辦的人又講不清楚說不明白,是不會說有保固期喲,花不行就要換的咩?那些伶牙利齒的人講什麼,不會好好的有條理的答復嗎?台北市政府沒有會講話的發言人嗎?
所以,我要等春天去看繁花似錦的花博! rosa
luL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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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月梅姬颱風來襲當夜,我正巧經過大直橋。
左邊望去,河岸旁燈光一閃一閃。
一念之間將車子停下,走進基隆河畔區。
風狂吹,人站不穩,想往前挪幾步都得使勁;
我想起幾小時前手機傳來的簡訊,基隆河水暴漲,花博票亭、舞台等正全面撤離河畔。
可是我還是看見前頭一閃一閃的燈光,
它顯然不是為了燈會裝置的盛宴之燈,
狂風暴雨中,遠遠望去,那像淒苦嗚咽的微弱燈火。
不知為何,我聯想起絕望的螢火蟲。
燈光上上下下,我顧不得暴漲中的基隆河,堅持再走近些,
約莫走了20分鐘左右,當然全身都濕透了,
才看見持燈的原是正在種植「大佳河濱公園區」花卉的農夫。
他們一手持燈,一手持塑膠盒,挖起土裡較珍貴的花卉。
風太大,我問他們話,花農聽不清,雨水打得每個人樣貌都變形。
我的淚伴著雨水,流了下來,
這些花農正冒著險搶救他們苦心種植的花卉;
無情風雨一來,半年心血泡湯。
按照台北市政府與他們簽下的採買合約,
未來花博從試運行起到閉幕7個月內,每次的風雨災害風險花農都得自行吸收。
一個月前在議會、在電視嘲譏他們賺取5倍、10倍暴利的議員、媒體,沒一個現身。
花農們只來得及把最珍貴的花卉先挖起來,便宜一點的就讓它爛了,日後重種。
◎ 無人還花農公道
他們的身影在滾滾基隆河畔,無言、艱辛、且孤獨。
我走回車上後,看著大直橋另一邊燈光繁華的內湖媒體園區,
打了一通電話給中天電視台: 問他們是否調得出人手,拍攝河畔旁的花農。
他們的回答我很能理解,更大的災難在蘇澳,宜蘭正逢百年大雨,
且據中天獨家新聞,有好幾台遊覽車可能在坍方的蘇花公路中蒙難了。
的確,世間疾苦何其多,
悲劇的、羞辱的……基隆河畔花農,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群小人物。
我只恨自己當天沒帶攝影機,拍下畫面,
有一天有機會讓只會誇言、踐踏民眾的議員們觀看。我也恨自己沒有米勒的天分,
畫下如他當年農婦採收的背影,泛著水的泥地,徒手挖花,
想辦法給自己留點本金的花農。
一年前他們標下台北花博時,未必知道今年下半年正逢反聖嬰。
雨季不斷,氣候異常,甚至冬天都可能重蹈2004年12月的經驗,
不只秋颱,還有冬颱等著。
東半球到處豪雨成災,泰國、緬甸、日本沖繩、印尼東半部……反聖嬰的高峰未過,
沒有人知道還有多少無情風雨等著襲來。
這一次花農算是幸運,花沒全爛,約莫只壞了三分之一,
暫且算半逃過了雨災,但未來還有6個月的賭注。
上周日,我到士林花市買花,
家裡院子裡盛開的花葉,也在這波東北季風共伴風雨中吹成乾枝,
一名花市負責人問我現在大家知道真相,
看到所謂500元空心菜等原來是賭一場7個月的期貨,風吹壞了就得補,
為什麼當時罵他們的人,沒有人還他們公道?
我無言以對。
不好意思告訴他,小人物的委曲只是「偉大」又無情政治的犧牲品。
花農們 連 郝龍斌也不諒解,
「為什麼市府沒有能力回擊這些胡說八道的言論?」我拍拍花農的背,
告訴他們有些人不是帶著良心在看事情,而是權力遮蔽了他們的良心,
他們的眼中只有政治的成見。
接著安慰他,「人在做,天在看」。
感謝新的佳芭颱風直撲日本,遠離台灣;
這麼說當然很自私。
但每逢夜裡再下起大雨,我腦海裡始終揮之不去,
基隆河暴漲那一夜,河畔點點落落的燈火,那些搶收花枝無聲的背影。
請容我以一個沒有實質權力,也沒有其他身分的見證者,
向花農的辛勞致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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